“也是,现在只要不是五音不全,是个人都能吼两嗓子,吉他或者钢琴弹唱还有点味道,可惜一个都没看到,弄点舞蹈也行啊。”王焱对史旦的话表示赞同。
“你们看那是什么?!”丹妮指着远处天空喊道。
“又出现了,就是我昨天拍到的东西!”凯哥赶忙打开相机的镜头盖对着天空狂拍。
“还真的不像是飞机,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我顺着丹妮指的方向看去。
那东西发着暗黄色的光,不像飞机晚上的指示灯是红蓝的一闪一闪,而且运动轨迹非常诡异,时而直上直下时而左右摆动,没有丝毫规律,由于我们这边舞台灯光的干扰,那东西看起来不是很清晰,只能大概看到一个黄色的亮点,过了一会儿亮点突然地就消失了,就像燃烧的蜡烛突然熄了一样。
“拍清楚了么?”吴学姐问凯哥。
“不知道,舞台灯光有点干扰,我们回教室在电脑上放大看看。”说罢,我们就起身拍拍屁股走人了。
“和昨天那个果然是同一个东西,你们看。”凯哥把昨天拍的照片和今天拍的放在一起比对给我们看。
“可惜拍的不是很清楚。”史旦有点失望的说道。
“可能是由于它发出的光的干扰。”王焱推测到。
“我刚才对了半天焦,可是怎么都不能把那亮点调清楚。”凯哥也有点泄气的说道。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发现那东西的?”我问道。
“就是昨天发现的,以前都没看到过这东西,我每天都会定期的观测。”凯哥说罢把他每天拍摄的同一个方位的照片给我们看。
“确实以前好像都没拍到这东西,到底是什么玩意?”王焱看了前面的几十张照片后说道。
“会不会是小型遥控飞机?可能是谁在练习操控那种小型的旋翼机。”丹妮突然说道。
“我开始也是这么想的但是它的速度要比旋翼机快多了,反应也快的多,而且如果是遥控飞机的话,我这相机完全可以连它的旋翼都拍清楚。”凯哥推翻了丹妮的假设。
“既然它昨天今天都出现了,明天搞不好也会出现,我们明天提前到那地方去等着,看看究竟是什么。”吴学姐认真的说道。
“也只能这么办了。”凯哥无奈的笑道。
看看时间也快9点多了,我们相约明天晚上同一时间在这集合然后各自回寝室休息了。我们三个回到寝室的时候安叔并不在,于是我们洗了澡然后躺到床上聊天。
“你们说安叔晚上会不会回来睡啊?”史旦小声的问道。
“谁知道呢,今天除了在活动室见到他以外,在学校都没看到他的人影。”王焱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睏了。
“还是不要讨论这个问题了,万一他又冷不丁的站在门口的话那样对心脏不好。”我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那说点别的,明天第一节什么课?”史旦又换了个话题。
“英语。”王焱有气无力地说道。
“噢,不知道老师是男的还是女的。”史旦自言自语道。
“是男是女很重要吗?”我没好气的问道。
“当然,美女讲课和汉子讲课那区别是大大的。”史旦有点激动。
“靠,说不定是个女汉子呢?”我浇了他一盆冷水。
“是个漂亮的女汉子就行。”史旦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靠,我真的服了你了,感觉是个女的你都不放过,可惜没一个受的了你。”史旦的滥情让我有点无语。
“你当然是那么说了,你又不用去追女生,还有人倒贴上门。哪能跟你比啊。”史旦酸酸的说道。
“哎,王焱怎么没声了?难道这么快就睡着了?”我小声问道。
“嗨,这小子也是个瞌睡虫。”史旦嘟哝道。
“我们也睡吧,今天确实有点累,搬行李爬楼折腾死人。”我打了个哈欠。
“还不是为了你那丹妮,弄那么多行李,还弄了个六楼,又没电梯,差点没把我累死。”史旦也打了个哈欠。
“行了,行了,累了就睡,还这么多废话。”说完我转过身没有再理他了。
“靠,这不是你先提起来的吗。”史旦也没有再做声了。
第二天我早上六点起来上厕所(习惯已经形成了精确的生物钟),看到安叔的床上依旧没人,不过下面的桌子上倒是放了4个像腕表一样的东西,下面压了张字条:一人一个。看来安叔昨晚回来过,又悄无声息的留下这些东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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