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们如何教训”张墨不禁问题“默克如今在大红大紫,他的手法无人知晓,当今魔术界的光彩几乎被默克一人独占。”
“哼世间没有毫无破绽魔术既然是魔术,那就必然有假,只要把问题看出,秘密一出再一解密。不久,默克的声誉必然土崩瓦解。”
“师父的意思是”
“默克从来不向我们透露他戏法的真相,但是他对观众却毫无警惕,明日默克有场演出,我要你好好监视他,他的每一出演出你都不能够错过凭你的观察,不久便能够研究出他的套路”
三
“啊你对我做了什么”
一名舞台上的观众大声惨叫,自己的手腕被默克用斧子批了下来,血流如柱,台下的人看的触目惊心。
“别着急,我能够帮你接上。”
默克不慌不忙地拾起血淋淋的手腕,朝那断手的观众走去。此时舞台下张墨仔细地观察着默克的一举一动。见默克把手腕对准了那观众手臂的断口,用力地对接。
不知为何,那观众痛苦地嚎叫瞬间停止,地面上的血迹奇迹般地流回他的伤口,不久那观众的手腕完好如初,连伤疤都不留。
舞台下沉寂的好久,随之掌声如雷,台下观众一片惊叹,张墨也被默克的戏法震撼的无言以出。
当天深夜,张墨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左思右想,反复逐磨,可始终无法合理解釋默克魔术的原理。
莫非真的是托他心想,可如果是,默克又是如何以假乱真地把砍下人家的手臂,然后又对接回去的能,而且回流之血又是如何做到
他决定再次拜访默克的剧场。
复日,张可前去看了默克的另外一场演出,与往常一般,剧场坐无虚席。
见默克站在一个空鸟笼旁,郑重其事地说道。
“之前有人评论,我昨日的表演太过于血腥,暴力,过于惊心动魄。所以今天我决定展示一些大众能够接受的戏法,不过这不意味着我今天的魔术不异与常人。”
默克用手敲敲铁笼,笼子里神奇般地化出一只粉红色得鸽子。
“就以这个鸽子为例,这绝非普通的鸽子,因为他可以任意出现在任何的地方。”
默克抽出一块白布,盖住那鸽子,不久它如空气般不见了踪影。
张可不屑地轻笑几声,心想,这是魔术界再简单不过的魔术,默克恐是江郎才尽。
“当然他不仅仅是消失了而已大家看”
默克指着台下的一名中年男子,才过了几秒,那中年男子上衣便开始鼓起,里面传来翅膀煽动的响声,中年男子吓到连声大叫,匆忙把外衣脱去,见那粉红色的鸽子从里飞出,回到了默克的手腕上,台下爆出一片笑声。
”默克这个魔术太幼稚了你敢说那个人不是你的托。”
张墨心有不服地站了起来,当着众观众的面大声质问,此言一出,整个剧场陷入了一片可怕的沉寂。只见默克不慌不忙,让鸽子再度消失。
“这位先生,如果不介意的话,请把你的提包打开让我告诉你我有没有托。”
默克指了指张可的提包,张可警惕地将其打开,不料提包飞出了数只外形相同的粉红鸽子,众鸽子奇迹般地汇成一只,再次回到了默克手上。
“你什么时候动过我的包说”
张墨气急败坏地把提包摔在了地上,见默克一笑,接着说道。
“我还动过你的袖子呢,你信吗”
默克语音未落,鸽子再度消失不见,随之张墨袖子突然鼓起,那只鸽子从张墨的袖口飞出,张墨惊慌失措地把外衣脱去,在观众的大笑中尴尬地离开剧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