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沉非又笑道:“他怕得要命,他说他是个很热爱生命的人。”
禽屋河笑道:“这是他的优点,却也是他致命的弱点。”
杜沉非道:“的确是!”
禽屋河又问道:“除了这几个人,你还知道有哪些用剑的高手?”
杜沉非又想了想,道:“还有龙锦绣。”
禽屋河道:“这个人,莫非是重剑团的人?”
杜沉非笑道:“他就是重剑团的龙头大哥,一柄重剑,当今江湖中,已少有人能敌。”
禽屋河道:“我听说过这个人。我的兄弟狂哭木就曾领教过这个人的手段。”
杜沉非道:“的确是,我曾亲眼目睹了这二人的一战。”
禽屋河道:“除了我和顾草衣、麦阿婆、龙锦绣,还有谁?”
杜沉非道:“还有段寒炎、谢独鹰、江心秋月。”
禽屋河听到这三个名字,皱了皱眉,道:“这目空岩的谢独鹰,我也曾与他有个一面之缘,也见识过他的剑法,极其冷酷残忍。这人若不幸成为我的敌人,的确是一大劲敌。”
这时,杨雨丝连忙说道:“他不会和你成为敌人的。”
禽屋河道:“为什么?”
杨雨丝笑道:“因为他已是我们的朋友,而你也是我们的朋友。所以无论如何,都不会成为敌人的。”
禽屋河点了点头,又问杜沉非道:“这江心秋月,我却从来未曾听说过她的名字,是什么人?”
杜沉非笑道:“她本来是极乐宫的人。”
禽屋河一听到“极乐宫”三字,脸色也变了变,道:“圣地,极乐宫?”
杜沉非道:“正是!”
禽屋河喃喃道:“莫非是极乐宫宗主江心龙王的儿子?”
杨雨丝道:“哈哈!不是儿子,而是女儿。”
禽屋河道:“我也久闻这极乐宫的一柄挥红剑,一套模糊剑法,独步江湖,无人敢犯。”
这时,老男十八也笑道:“据说这江心龙王也是个很有意思的人。”
杜沉非笑道:“的确是!”
老男十八道:“我听说他本是一介莽夫,大字不识一个,直到三十几岁,才忽然要发奋读书,据说如今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杜沉非一听,倒吃了一惊,他却从来都不曾听人说过这件事。
禽屋河道:“的确是,这个人自创的一套剑法,门下弟子无数,可真是文武全才。”
这时,杨雨丝也笑道:“还有啊!他这‘江心’的姓都是自己创造的。”
杜沉非笑道:“看来,这个人的确很有意思。只可惜我们虽然去过这极乐宫,却并不曾见到过这江心龙王。”
杨雨丝笑道:“鱼哥哥,反正秋月也已经是我们的好朋友了,我们以后都可以去他家玩啊!那样你就可以见到秋月的爹爹了。”
杜沉非点了点头。
禽屋河忽然道:“这个段寒炎,必定是天际岭放青山庄的人。”
杜沉非又点了点头,道:“不错!放青山庄的三少爷。”
禽屋河道:“自从目空老怪死后,我想,除了极乐宫的江心龙王,以及红云堡的堡主杨凤卿等几人,这放青山庄老庄主的剑,在当今江湖中,已很少有人能敌。”
杨雨丝一听到“杨凤卿”三个字,就吃了一惊,心中想道:“难道我舅舅,还这么厉害吗?难道会比这禽屋河的剑还要快吗?”可是她并没有说出来。
禽屋河又继续说道:“这段老庄主虽然已不再踏足江湖,但是我听说,他的三个儿子已得到他的剑术真传。老大段崖松,老二段北门,老三段寒炎,全都是江湖中一等一的剑术名家。日后若有机会,我一定要领教领教!”
杜沉非笑道:“兄台若是想寻他们切磋武艺,我想一定会有机会的。”
禽屋河道:“我听说,这段寒炎已经是你的兄弟,却不知道,他现在哪里?”
杜沉非虽然并不知道段寒炎现在具体在哪里,但是他知道段寒炎一定在从袁州回潭州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