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镜堂却似乎并没有生气,反倒还觉得很高兴似的,他瞪着范厕生,又拍了拍她的肩,大声道:“小范!你紧张什么?一个年级轻轻身强力壮的小伙子,喜欢一个长得好看的小娘们,就好像狗喜欢吃屎一样,本就是一件天经地义的事情,你害怕什么?”
范厕生连忙道:“帮主……一定有所误会……属下怎敢……如此胡思乱想……”
吕镜堂却大笑道:“我走过的路,比你走过的桥还多。我看得出来,你喜欢赵玉颜。但是你不用害怕。因为我根本就不喜欢女人。任何女人,在我的眼里,也只是一二百两银子的财富而已。我之所以找个女人,也完全是为了在朋友面前撑撑面子,证明我还有着年轻人的活力。”
范厕生在奇怪地看着吕镜堂。
樊胡子一直都没有说话,她也在奇怪地看着吕镜堂。
吕镜堂却微笑着问道:“小范,你知道我是怎么看出来你喜欢赵玉颜的吗?”
范厕生摇了摇头,吕镜堂道:“因为你啊,本来不是一个容易脸红的人,但是当你看见赵玉颜的时候,你的脸,简直比猴子的屁股还要红。所以啊!我就知道,你喜欢她。”
范厕生没有分辨,他也没有说话。因为他现在根本就没有把握吕镜堂到底是什么意思。于是他就在等着吕镜堂继续说下去。
吕镜堂却忽然朝里面喊道:“玉颜,你出来!”
赵玉颜色很快就扭着腰肢走了出来。
她穿着一身很紧的衣裳,这种很紧的衣裳,能将她全身的轮廓与曲线都很好地展示给能见到她的所有男人。
她也很年轻,所以她也很喜欢男人,更喜欢年轻又长得好看的男人。
吕镜堂却不是一个年轻力壮的男人。
她喜爱年轻力壮的男人对她的温存与甜蜜。
她喜欢男人看她,喜欢男人一看到她而产生的那种非常奇妙的身体反应。
现在,范厕生的身体忽然也有了一种很奇异的反应。
他的脸又已经红了。
于是,他垂下了头。他不敢看赵玉颜,尤其在当着吕镜堂面的时候。
但在这个时候,吕镜堂却忽然拍了拍他的肩,大笑道:“小范,既然你喜欢赵玉颜,从现在起,赵玉颜就是你的女人。”
一听到这话,范厕生的心都已快跳了出来。
她太想得到这个女人。
吕镜堂忽然一把抓起赵玉颜的手,交到范厕生的手里,道:“你是个很有出息的年轻人,只要你努力工作,必然能得到很丰厚的回报,将来也必定会有一番大的成就。我已经老了,而我又失去了唯一的儿子。将来,如果有可能,我很想认你做我的儿子。”
范厕生在看着吕镜堂的脸,她的眼睛里充满了感激与愧疚。
吕镜堂的脸色平静如水,他的眼睛里也充满了诚意与宽容。
赵玉颜的脸上,也露出了欣喜之色,就仿佛一树需要春雨滋润的鲜花。她的手已经紧紧地握住了范厕生的手,只有范厕生知道,她的食指不断地在范厕生的手心画着圆圈。
范厕生也紧紧地握着赵玉颜的手,他的身体已经有了一种非常奇妙的反应,他现在非常需要一张很宽大也很结实的床,那种大到、结实到可以让两个人同时在床上做运动的床。
但是范厕生毕竟是范厕生,他绝对不是一个容易被眼前的一点利益冲昏头脑的人,所以他在忍受着这种愉快又痛苦的煎熬。
他的眼睛在看着吕镜堂,看了很久,才说道:“帮主之恩情,犹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属下一定努力向前,绝对不会辜负帮主的厚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