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尚母亲知道,这次通过不了测试,姜尚的命运就不可能改变,以后只能作为死士对待了。
“娘,为什么?我那老师,也是姜脉!为何对我这么苛刻?我们姜脉,本来就弱,不应该团结起来吗?为什么还看不起我,任意打骂?连一点机会也不给我,为什么,呜呜呜!”姜尚哭道。
“姜脉的竞争,最为残酷!每个人都在承受着痛苦!若是不能证明自己,只能屈辱致死!”母亲也是抽泣道。
“为什么?为什么?我们都在凤凰山,为什么姜姓就好像被打上了低人一等的烙印?我们为什么不能反抗……!”姜尚哭道。
反抗两个字刚说出口,就被母亲一把捂住了嘴。
“在凤凰山,不能说老祖的坏话!”母亲眼中闪过恐慌道。
“为什么?为什么我们就天生下贱?别人骂我们贱种,就连我姜脉自己人也骂我们贱种,他们也是姜脉啊!”姜尚哭道。
“我也不清楚,我听说,我姜脉在上古时候,也曾经辉煌过,我姜脉上古的一脉之主,在最鼎盛的时候,触怒过老祖,所以,在我姜脉没落之后,老祖对我们姜脉依旧不待见,那些凤凰山的脏活,苦活,高危险的,都是我们姜脉去做。”母亲难受道。
“为什么啊?我们有没有冒犯老祖,不是我们冒犯的啊,这凤凰山待不了,为什么我们不离开这里?”姜尚哭泣道。
“逃出凤凰山?我姜脉的确有不少分支逃出去了,他们受不了凤凰山的压榨,但,大多逃出去的姜脉,都被老祖找到,全部杀了!留在凤凰山,还有活,离开凤凰山,只有死!”母亲难受道。
“难道,我们姜脉,只能作为奴隶吗?都是老祖的奴隶吗?”姜尚哭道。
母亲暗自抽泣,并不反驳,显然也为自己的命运而悲哀。
“奴隶?我不要做奴隶,我不要世世代代做奴隶,爷爷就是作为死士安排出去死了的,爹现在也是死士,很快我也是,我不要,为什么同为姜脉,他们做了奴隶,还如此苛刻同为姜脉的我们?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姜尚哭道。
“儿啊,我们这样的家庭,生活在凤凰山最底层,唯一能够翻身的机会,就是有天赋,可若是天赋不行,就只能等下一代了,也别怪同脉其他人对你苛刻,因为,他们也受着压迫,我们无依无靠,没有任何人能帮我们,这就是命,这就是命!老祖就是天!天命难违!”母亲哭泣道。
“不,不,这不是我要的,我们无依无靠,那我就靠自己,我不靠别人,这就是命吗?我不认命,我命由我不由天!我不会妥协的!”姜尚咬着牙齿道。
“可是,根本改变不了啊!”母亲难受道。
“改变得了的,我姜脉擅长阵法,他们不许我学阵法了,我就是去偷,我就是去抢,我会抢到更多的阵法研究,我一定能翻身的,我一定能!”姜尚沙哑的声音吼着。
“没用,你的阵法天赋不高!”母亲哭道。
“我天赋是没别人高,但,我有决心,我更刻苦,别人看一遍就会的阵法,我看十遍,我看百遍,别人下一番功夫,我下十番功夫,百倍功夫。我天赋不如人,我用努力补足差距,娘,你看好了,我们一定会翻身的,我不是贱种,你们也不是,我姜尚没人扶持,但,我靠我自己,我现在是最底层的贱种,总有一天,我要踏上这天地最高的宝座,我要成为这天地至尊,我要将所有人都踩在脚下,包括老祖,包括老祖!”姜尚红着眼睛,戾气四射。
“儿啊,不要说了!”母亲捂住姜尚的嘴,不让他说出忤逆凤凰老祖的话。
“娘,你相信我!”姜尚红着眼睛道。
“我不知道,我只要你和你爹平平安安!”母亲难受道。
就在姜尚继续要说什么的时候,陡然一阵敲门声响起。
母亲吓的惊慌失措,以为儿子说的话被凤凰老祖知道了呢。
“大嫂,是我!”门外传来一个声音。
听到声音,母亲轻吁口气。
“是叔叔回来了?那爹也回来了?”姜尚眼睛一亮。
母亲去打开门,却看到,门外站着一名男子,男子眼睛红红,手中抱着一个骨灰盒。
“大嫂,对不起,我和大哥是最低等的死士,所以被留下断后,大哥为了救我……!我们修为太弱,大哥连涅槃凤凰蛋的能力都没有,只有这个……!”男子难受的递出骨灰盒道。
“噗通!”
母亲顿时昏死,跌落在地。
姜尚看着不远处父亲的骨灰盒,久久没有动弹,这一刻,不知为何,姜尚忽然意识到了一点,自己的身份,或许已经不再是贱种了。随着父亲的死亡,自己连贱种都不如了。
父亲死了,母亲接替其死士身份,母亲死了,自己去做死士?
“哈,哈哈哈,哈哈哈!”年幼的姜尚,坐在床上,凄然的笑了起来。
抱着骨灰盒的叔叔惊讶的看向姜尚:“姜尚,你,你怎么了?”
“我命由我不由天,我命由我不由天!不由天!”姜尚浑身颤抖中,发出最狠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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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过去,姜尚一边对付吕杨,一边露出狰狞的笑容。
“阵法天赋?哈,哈哈哈哈,我没有阵法天赋!但,我有决心,我的阵法就是天下第一!”姜尚红着眼睛寒声道。
“轰!”
姜尚、吕杨的阵法凶猛冲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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