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会儿,张少通伸出一手,拉在了林缘晨胸前的衣襟上,手上极为用力地将她拉到近前。
“张少通……你……你想干什么?”林缘晨嗓音发着颤。
张少通的眼神依旧冰冷,幽幽地说了两个字:“上床!”说完,大力地朝着林缘晨的双唇吻了下去。
林缘晨只感觉眼前一黑,瞬间周围就成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张少通的身躯向着自己用力地压下,她却生不出任何反抗的力气,火热的吻延伸到面颊和颈间,她闭上了双眼。
凤鸣山畔,秦廉帅军驻扎之地,一片暗淡的天光照射在了一个个营帐上。
黎明悄然而至。
楚天行坐在营地中一棵参天大树的树杈上,已然喝了一整晚的酒。
此时竹爷爷走到了树杈下方的草地上,两眼朝上翻了翻,冷冷道:“小子,天亮了。”
楚天行口中冷哼,面颊上有些微红,眼神却依旧冰冷犀利,遥遥地向着凤鸣山望去:“老头,你起地好早啊!”这一句讲得透着一股子痞味。
“小子,爷爷有一句话,你可要听?”
楚天行并没有回答他,而是将手中的酒壶朝着竹爷爷身侧砸了下去,只听得啪的一声,酒壶落下,骤然破碎。
竹爷爷却并不在意,继续说道:“爷爷要和你说的,十分简单,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你和我孙女还要相见好一阵子,你不想让她拿你当魔头看待吧?”
“呵呵!魔头?我本就是魔头,那又如何?”
竹爷爷兀自摇着头:“看来你这小子不结结实实挨一顿打,就浑身不舒服!今日爷爷我就重操旧业,专门治治你们这些冥顽不灵的臭小子!”
话音落下之际,竹爷爷身子一闪,化成一道黑烟,只往树杈上一窜,楚天行正当皱眉防备之时,小腹却骤然传来一阵无法言说的大力击打,整个背部深深地弯了过去,眼珠在眼眶中骤然凸起,直欲崩出。
这一拳着实用力,楚天行甚至听到了肋骨之间传来咯咯的响声。然而小腹上的击打之力撤去之时,紧接着背部又挨一拳,把它弯向后方的脊椎直接超前打了出去,耳边又是咔咔之声不断,楚天行两眼直冒乌光,口中发出一阵惨叫。从树杈上直接超前飞了出去,重重跌落下来,然而就要着地的时候,****从下往上又吃了无法言说的大力一拳,整个身躯又被打入空中。
他甚至都来不及施展神通,更是连竹爷爷的人影都没看到,几息之内,便挨了如此这般的数拳,浑身骨骼多处断裂,口中冒着丝丝鲜血。
随着最后一拳落在臀部,楚天行被直接打落到了清月湖中,扑通一声,栽在了水面之下。
许久,他才挣扎着浮上水面,浑身剧痛不止,吃力地爬上了岸,坐倒在岸边,大口喘着气:“该死的老东西!”
竹爷爷身子一闪而出,胸口抱着那破剑,格格地笑着:“哈哈,哈哈哈,小子,现在舒坦了么?”
楚天行重重地朝着草地上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呸!我的确打不过你!今天楚某认栽!”
“小子,你不认栽还想咋样?你说这凤鸣山,你还去不去?”
楚天行又是接而喘了几口气,运起身上的魔气修补身上多处骨骼和肌肉的损伤:“呸!老头子!这凤鸣山你若是想去,那楚某不和你争!”
“这才像话!一会儿等我家孙闺女出帐了,你好好哄哄她,切莫多生别的事端!我可以告诉你,我孙闺女怀的是女娃,说不定以后长大了,便宜了你小子也不一定?”
听得这女娃二字,楚天行心中一震。倒也不是真的像竹爷爷所说有另一种用心,而是这女儿不同于儿子,楚天行一听心中便生出了些许柔软之情,又挨了竹爷爷一顿好打,先前闷在心中的困顿消散了不少。
然而他却依旧逞强道:“本少爷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非要找张少通的女儿?老头子,你不要想得太美!呸!”又朝着青草地吐了一口唾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