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茉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无赖弄得不知所措,这哪里还是那个冷漠寡言的宫玖墨?分明就是一个借着自己伤势耍无赖的流氓!
“躺好了,我要消毒了”
白茉闭了闭眼,不情愿的撩开他的大衣,他倒是丝毫没有疼痛的样子,深邃的目光柔韧的打在她的脸上。
替他扯了纱布,白茉拿起棉签蘸了碘伏,轻声说了句,“你忍着点儿”
她的小手在他的伤口周围一点一点的打着转儿,酒精在血肉模糊的裂缝上起了作用,他闷哼了一声,闭了眼。
“给你缠上纱布就好了,一会儿让他送你去医院整理一下”
白茉手里的动作没停,目光却不由的转到了他俊秀的面庞上。
宫玖墨睁开眼,疼痛感渐渐散去,瞥了一眼这里的格局,淡淡一句,
“勉强凑合”
“什么凑合?”
心里浮起一丝不好的预感,白茉将医药箱关上,起身拉他,
“纱布也换好了,你可以去医院了”
宫玖墨被她拉着的手反扣住她,自己坐起来,漫不经心的按了按太阳,
“这房子不大倒也凑合,今晚我就住在这里了”
“你开什么玩笑,想都别想!”
白茉继续不死心的要拉他起来,可是他伟岸的身子却纹丝不动。
何蜇站在一旁看着对白茉耍赖的男人,褪去了在外的冷厉果断,竟然有一点可爱的孩子气,第一次见他这个模样,他竟有些移不开视线。“穿上你的衣服滚出去!”
白茉将他的大衣扔到他的腿上,故作生气的样子却被他读成了俏皮。
宫玖墨拿着衣服,坏坏的,
“怎么?这是要把我说过的话还回来?”
“宫玖墨你怎么能这么厚脸皮?”
白茉见他不生气反而邪肆的笑着,清秀的小脸皱的更紧了。
宫玖墨起了身,修长的手伸进大衣的口袋里,何蜇知道他在找什么,识趣的开门出去,为他们创造单独的空间。
白茉不解的看着被何蜇关起来的门,又看了一眼面前修长的男人,没了耐性,
“你怎么还不卓我要做午饭了,不然你儿子会饿死的”
“我儿子?”
男人心里的惊喜毫不掩饰的跃上眉间。
她承认他了?不赶他了?
白茉的脸却相反的冷了下来,转身去厨房,边说,
“对,我说过,如果是为了这个孩子你才和我这样纠缠不休,我可以把他留给宫家”
“但是你要相应的财产是吗?”
他的语气也冷了几分,默默把放在大衣口袋里的手抽了出来。
抬腿之际却听见厨房响起了手机铃声,白茉顾不上和他搭话,直接滑向了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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