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继续不发表意见,走悲情路线博取同情,也不看看狼来了的孩子已经长大了。
“回去的时候洞里空空的,隔壁的蜘蛛大婶说,我娘去看好戏了。”
我的好奇心被勾起来了,虫子也唱戏?
“大娘出去散散心也好,有助于伤情复原。”我柔声说,直接盘腿坐在木桶上。
如果他要让我帮忙出去找娘,我决定二话不说拒绝!什么嘛!人家都吃一堑长一智,我吃了那么大的哑巴亏,我还不长就是铁笋了reads;黑暗血时代。
谁知道强生根本不领我的情,反而就像吃了火药般跳起来:“好什么好!卧龙湖边死了一大批的族人,还有刺猬族,鼠族,就连天上飞的猫头鹰夫妇也死了,我娘听说了这件事儿后,忙不迭的跑出去,到现在还没回家。”
我摸着下巴点点头,敢情这八卦的心里是没有族群限制的。
除了居家的大妈,上班的白领,就连念书的小女生,全部都喜欢听各种八卦,现在到了这个奇怪的世界,连母蟑螂也不能免俗。
我说:“那你不去找你娘,跑我这里来做什么啊?”
强生一口气瘫倒在床上;“借床一用,我休息片刻,我从回家开始就找到现在,还是没有消息,实在支撑不下去了。”
我双手一摊:“喂喂……先别挺尸,把住宿费交了。”
上次我去黄山旅游,就在一旁的小旅馆还日租两百呢。
我这里虽然没有黄山炒作的那么美,可至少也是原生态的秀山丽水,况且我就一张床,更况且还打破了“不带男生回家”的规矩,我亏大发了。
强生直接把白色火蚕袍扔给我:“就这个吧,反正我留着也没用。”
我伸胳臂展腿,骨节被我捏的噼啪作响,大有些要揍他的架势:“我难道是回收站?你不要的垃圾就扔给我?”
强生不知道回收站是什么意思,可他知道垃圾绝对不是好东西。
“鼠姐鼠姐……”他连忙赔笑:“你别生气!你也知道我穷得叮当响。我只是一只蟑螂,每天找到东西就吃,找不到就饿肚子,不像鼠族的,随便拉一个出来都肥的流油啊。再说这火蚕袍,现在的季节你是用不着,可不代表冬天的时候你也不能用啊。”
他说完这话,见我脸色越来越沉,眼睛也瞪得跟花椒粒似的,不免有些局促起来:“鼠姐?我什么地方说错了吗?”
我眼角一抽,森寒低沉的问:“你刚才说谁肥的流油!”我渐渐的靠近,嘴角噙着冷笑。
“鼠族啊!”强生还不怕死的重复一遍,完全装傻充愣的死样。
我抡起木桶就扔过去,强生抱头鼠窜,不对……是抱头虫窜:“哎呀呀……鼠姐……饶命啊……你这是……做什么啊?”
“靠之……你不知道肥是女孩子的禁忌?居然还流油,我流你姥姥!”
强生一下逃到了洞府的顶子上,一根藤蔓正好吊在中央,他就死死的拽住藤蔓荡秋千。
“鼠姐啊……我真不是故意的,在我们蟑螂一族,要是被人说胖那是福像,我们蟑螂女孩儿都以胖为美……”
“滚!不要侮辱我心目中的杨贵妃!”
“杨贵妃是谁啊?”
“你姥姥!”
“那还是蟑螂啊!”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