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帐啊?”秃毛鸡一脸无辜。
我停在一处树疙瘩,双爪紧紧的扣住了粗粝的竖起,脑袋倒悬,低头冷笑;“昨晚刚开始你不愿意跟我走一趟,后来又怎么火急火燎赶上来?”
他刚要开口,我指着他打断:“不要说谎!我既然问你,就掌握了一些证据reads;喵哥调|教指南。”
秃毛鸡玩味的看着我:“噢?什么证据?你又知道了什么?”
我说:“窗台上的苔藓是背阴的位置,我接手这栋房子的时候,那些苔藓胖乎乎绿油油的。
可是昨晚我回家突然发现,那些苔藓居然少了很多。一定有什么东西从那里进我家,而且是奔着你去的,于是你就逃跑出来,顺带跟着我走了。”
秃毛鸡面色凝重起来,原本鲜红的鸡冠也变得有些铁青。
“想不到还是被你看出来了?”
我脸上笑着,语气却很不善:“算你运气不错!那黑蛇正好和我也有仇,不然今天有你好看的!”
我有些恼怒他随便把人卷入危险,如果昨晚不是恰好弄晕了那条蛇,说不定我和东灰都会玩儿完。
如果他提前告诉我,我还有个心理准备,不会临敌的时候差点吓出魂。
而且他的隐瞒,还差点害死了面包孩儿一家。
这个秃毛鸡真是个谜!
可是我这人有个习惯,别人的秘密如果不主动告诉我,我是不会好奇去逼问。
就像面包孩儿一家的身份,绝对不是山中的农户那么简单,两个女人带着个孩子,她们光靠双手过那么好的生活?
据说卧龙山已经是一座孤岛,完全和外面隔绝了联系,就算面包孩儿的娘再有巧手,织出来的布卖给鬼啊?
可是别小瞧了那栋木屋,里面的摆设都是隐含着低调的富贵,就说那些木头吧,都是上好的金丝楠木做房梁。
我就算再白痴,也知道这种木头是贵族用的。
还有东灰,他也绝对不简单,但看他和鼠妈两人就霸占了小半座山的地下室,绝对就不是普通鼠能够享用的。
我才不信那些鼠都遵守道义,不去抢劫他和鼠妈的财产。毕竟他们两人的武力值太低了。
至于强生,我看不出它有什么特别,就一蟑螂而已,可是我就差点儿栽倒在他手上。
眼前的这位……我也不想知道。
秃毛鸡很随意的翻了个身,又开始晒他的另外一边身子,装傻充愣的功夫简直炉火纯青。
“春光啊,你要是说累了,就下来给本王捶腿,本王要睡觉了!”
我恍惚间觉得这家伙也没什么特别,除了爱吹牛,就是喜欢欺负我。
我阴测测道:“好啊!那咱们中午就改善生活,来一份儿红烧鸡腿吧!”
“你是母鼠吗?不是说母的都有母性光环吗?你怎么那么血腥!”
“你现在才知道?恭喜你,不太晚!”
我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儿,这家伙自认为他是王子,我还不伺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