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帮忙吧!”我望着她,哀求。
容妈把牙一咬,直接拎起胖子的衣领,别看胖子有两百来斤,容妈不说轻松吧,那也是毫不费力的就把他提起来了。
这时,一团黄褐色东西骨碌碌从胖子的裤管里掉了出来,我连忙上前蹲在地上:“强生强生……”
我把抓子按在他的心脏位置,顿时松了一口气:“只是晕过去了,没事儿reads;[灌篮高手]湘南的风。”
面包孩儿的娘撒开手,小孩子一下挣脱了束缚,就像是脱缰的野狗,不对……是野人,急急的跑过来。
“鼠鼠,你怎么样?”刚说完这句话,他的眼圈红红的。
我心也不能怪他,小孩子嘛,能不在当时吓得尿裤子,躲回老妈怀里就不错了。
“如你所见我好得不能再好了,就像是刚做了一次盲人按摩。”
容妈捏着劈啪作响的指骨,笑着说:“说到按摩我还真会,少爷最喜欢吃我做的叫花鸡了,每次我都会给整个鸡做一次全身按摩,然后烤出来的肉质特别鲜嫩。”
啊?
我连忙摇头摆爪的后退,黑着脸说:“不用了不用了,你还是留着给自己按摩吧!”
我还想多活几年。
容妈似乎怕我不信,回头问那群围上来的鸡:“你们告诉她,我说的对不对?”
众鸡本来没事儿干,通通围了上来,听到这话,瞬间吓得连跑带飞的四下散去。
我哈哈大笑,容妈也笑着挠头,回头一看面包孩儿,他没有笑,依然红着眼圈看我。
面包孩儿的娘只是柔柔的问容妈:“你受伤了吗?”
“娘娘,我本事儿。”容妈拍了一下肥厚的手臂,证明一下:“我皮实呢!别说来这三,再来三十,我豁出命也不让他们靠近。”
面包孩儿依然红着眼睛看着我,眼神复杂。
我笑着走过去,翘了翘胡须,用尾巴甩了一下他的脚背,大大咧咧的证明:“我也没事儿!”
面包孩儿根本就不理我的安慰,直接抽着鼻子吼道:“谁要你好心!”
容妈这回倒是帮我:“少爷,要不是她帮……”
“闭嘴!”面包孩儿回瞪着容妈:“我有眼睛!”
我心中的火一下就腾飞起来了,我这都为了谁啊?真是给别扭的小孩!
“没事儿长什么能耐?你要是出事儿怎么办?”
这话……额……我怎么品出暧昧的味道。
“烨儿,不要怪自己,都是娘的错,不能让你好好的生活……”说着,他娘也抱着他哭起来。
容妈在一旁手足无措,只能低低的叹息。
我原本要发作的,看面包孩儿这样,我腾起的火苗顿时化成了一坛子老醋,酸溜溜的。
不是男女之间****的醋,而是我心中也泛酸,明白那种眼睁睁看着亲人受人欺负,甚至有生命危险,而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的酸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