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路上听从柳承晟吩咐,将治疗刘泽楠的草药顺手采了回来,因条件约束,她只能简单粗暴将草药舂碎塞到刘泽楠嘴里,另外一些便外敷到他伤口上,虽说药效不会这么快,但刘泽楠的脸色显然好了不少。
“看来这药还挺有用的。”虞夕芷美滋滋道。
刘泽楠觉得口中既有草药的苦涩又有果汁的甘甜,身上的痛楚减轻不少,赞叹道,“娘子竟然还通医术。”
虞夕芷脸上一红,哪里是她懂医术,分明是拖了师父的福,“不过是误打误撞罢了,相,相公谬赞了。”
刘泽楠有些呆怔,“娘子这是拿为夫试药吗?”她就不怕还没过门就当寡妇吗?
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的虞夕芷干脆将果子塞到他嘴里,“你管我呢,伤势好一些了便起来吧,指不定什么时候追兵就会过来。”
浅浅的咬住虞夕芷塞过来的果子,刘泽楠撑起身子,脱下刺客的衣裳穿上,“娘子也将这衣服穿上,然后将这两具尸首埋了吧。”
这般浅显的掩人耳目之术或许能争取些时间。
两人穿着刺客的衣裳相互搀扶着往里面走去,彼此之间能听见对方的心跳,漆黑的中相偎相依的两人脸上发烫,若非在黑暗的环境中,只怕都不敢露脸。
“咳,方才我出去找果子,发现刺客身上新刺了睿亲王府的刺青。”虞夕芷打破气氛道。
刘泽楠显然也发现了,“但是那刺青是新刺的,最多不过十日,且真的睿亲王府刺青颜色要比他们身上的更深一些。”
虞夕芷很是欣慰,赞同道,“正是,很显然这是有人想要陷害睿亲王,将刺杀肃王的罪名栽赃到他身上。”
显然刘泽楠感觉到虞夕芷松了口气,闷闷不乐道,“如果那刺青是真的,娘子又当如何?”
这般孩子气的口吻让虞夕芷不由嗤笑,“若刺青不假,我便不会受伤,睿亲王不会伤我性命。”
这句话令刘泽楠更加郁闷,却无言以对,自己娘子对另一个男人有信心是多揪心的事?
久久没听见刘泽楠言语,虞夕芷感觉到他不舒服,哄道,“睿亲王是正人君子,做不出伤害妇孺之事。”
刘泽楠不语,默默表示赞同。
前路越来越窄,并肩走的两人只能一前一后前进,半响后忽然听见有流水声,且露出些许光犀继续往前走越来越明亮,彼此从对方的眼神里看到了生机,双手紧握看着前方,竟真是别有洞天。
钟乳石长得有十人脯溪水徜徉在延绵不断的钟乳山上,滴水声此起彼落,形成悦耳的曲目,远处洒下漏斗形状的光,像是人工凿开的,却自然而然地与这片景色融为一体。
“那束光很暑异,娘子小心。”依刘泽楠所知,有钟乳石的上方必然有厚重的顶盖,究竟是什么人竟然能将洞顶凿透?
虞夕芷四下张望,突然诧异道,“阿楠你看,那是东灵国的符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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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补上12号的……看来明天阿雪也得努力还债了,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