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当时没人见过她,不知道她来过宿舍。
“虽然是二十二年前,不过那个时候宿舍的大门应该都有监控吧?”徐晓梅猜测道。
我擦着头发坐到床爆摇着头:“如果真的有拍到什么人进出女生宿舍,警察怎么可能查不到?”
左萱微微沉吟,“也许查到了但是被人故意删除和忽略了也有可能。”
“这件事情,有两个人至关重要,一个就是踢人的那个女生是谁,还有就是谢青兰肚子里的孩子又是谁的。”我眉头紧锁,那个谢青兰明明可以亲口告诉我的,却偏偏整出这么多的弯弯绕绕,真是让人头疼。
“唉,这件事情有得查了。”左萱放下上自己的iPad,倒在。
我看都已经十二点半了,让她们两个也快点睡觉,明天一早还要赶回学校去。
这一觉我睡得十分不安稳,总是梦到光怪陆离的场景,周围的景色扭曲变化,让我不知身在何处。
倏然,一只手臂轻轻的拦住我的不盈一握的腰,将我的后背贴入了一个极为冰冷而熟悉的怀里。
“君耀?!”我愕然,他居然出现在我的梦中。
我转过身看着他,他还是老样子,笑得云淡风轻,笑得邪肆狂傲,笑得深不可测。
“谢青兰是被人下了符咒的,只要一说出那两个人的名字就会灰飞烟灭。”君耀冰冷如玉的手指轻轻拨弄着我耳边的碎发,动作温柔而诡异,让我汗毛竖起。
说真的,打从心底我对君耀还是有顾虑的。
他亦正亦邪,实在是让我无法分辨,他无条件的接近我到底是为了什么。
有了这层顾虑,我对他的防备可以说很深。
君耀似乎也有所察觉,可是他并不在乎。
“是谁对谢青兰恨得这么深,居然还折磨她的灵魂?”我惊诧,这件事情看起来并不简单。
“你最好还是不要插手。”君耀十分亲昵的冰凉的手抚摸着我的脸颊,明明是在警告我,可是却非要用这种暧昧不明的姿态。
我拍掉他的手,神情有些不悦,“难道你让我对那么条生命袖手旁观,看着她杀人吗?”
虽然我不是圣人,可是如果能够挽救那些人,我还是愿意去尝试的。
对于君耀的冷酷,我并不意外。
他薯王,对鬼怪都有他自己的看法,我不勉强他认同我的想法,但是也不喜欢他来阻止我。
价值观不同,我们也没有讨论的必要。
君耀怅然的一笑,精致的眉宇浮现一抹无奈,他从黑色西装的口袋里取出一块令牌交给我。
令牌只有婴儿拳头大小,正面刻着一个鬼字,背面刻着一个阴字。
我没敢接,总觉得这东西透着诡异。
“拿好。”君耀拽过我的手,将令牌放到我的掌心,让我的五指合拢,轻声道:“这是百鬼令牌,凡是在我管辖内的都能调动,还能护身。”
我拧眉,这不是裸的在我身上打上了“君耀所有”的四个大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