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见真章了!
但容妈妈也清楚,危险离她不远了!
“什么怎么回事?”
她还想装一装糊涂。
“容妈妈,这可就是你的不好咯!既然容妈妈让崔某人有事情明言,崔某人也希望容妈妈爽快一些,有什么事情也明言,不要再背后做一些见不得人的手段!常言道,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
容妈妈心头又是一惊!
既然崔平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她容妈妈也不好再装下去了!不过,不管崔平等人再怎么坐大,这醉乡阁和天宝赌坊的主人,始终还是容妈妈,她何必要怕崔平等人呢!
“我说姓崔的,我尊敬你,才叫你一声崔堂主!可你也不能蹬鼻子上脸啊!你也不看看我容妈妈是什么人,就你一个小小的什么狗屁堂主,给老娘提鞋,老娘都还嫌你手脏呢!”
这话很有气势!
但这种所谓的气势,在崔平面前根本只是空气!
“好!容妈妈快人快语,在下佩服!”
崔平没有跟她计较。
“既然容妈妈把崔某人请到醉乡阁,崔某人自然希望我们之间能够精诚协作,共同把醉乡阁和天宝赌坊做大、做好,到时候大口喝酒、大块吃肉、大杆称分金银,好不快活!可是……容妈妈,不知道是不是崔某人哪里得罪了容妈妈,容妈妈却要教唆手下,做一些损害醉乡阁和天宝赌坊的事情呢?”
话终于挑明了!
容妈妈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刚想开口辩解几句,但崔平没有给她机会。
只见崔平从怀里摸出一个带有血迹的绢包,扔在那容妈妈的面前。
“容妈妈,请过目!”
虽然这绢包上带有血迹,但容妈妈猜不出里面是何物,也只好伸出手,带着一种复杂的心情,打开了绢包——一根断指!
“啊!”
容妈妈惊恐的叫声,响彻云霄!
“哈哈……”
崔平却笑得很欢畅。
“容妈妈,知道这根断指的来历吗?”
容妈妈早已惊吓得肝胆俱裂,如何还有心情管这吓人的东西是哪里来的!
崔平就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地告诉她,并很是客气地告诫她!
“容妈妈,不是崔某人不尊重你!我们现在都在同一条船上了,可谓是一损俱损、一荣俱荣!这艘船不沉还好,大家一起吃香的、喝辣的;这艘船要是沉了……哼,蹦不了你,也逃不了我!最后,崔某人还是希望容妈妈以大局为重,不要整天想着做那些有损大家利益的事情!如若不然……就别怪崔某人心狠手辣!”
崔平放下狠话,给了容妈妈一个警告的眼神,就收回宝剑,转身离开了。
容妈妈傻傻地坐了很久、很久、很久……很久才回过神来!
桌子上还放着那一根让她触目惊心的断指,崔平的狠话还在耳边响起,她那一颗年久失修的心脏,一下子受不了这么些个的刺激,差点儿就要闹罢工了!
一招失算,又一招失算,现在她都把自己逼到绝路上了!她现在终于算是领悟了,在星罗镇可以呼风唤雨的她,在崔平的面前连个渣渣都不是!
悲哀啊!
现在,她和崔平的关系算是闹开了,这以后她肯定不能在醉乡阁里愉快地玩下去了!别说是玩了,若是她做一些过头一点的事情,指不定那个凶神恶煞的崔平能把她生吞活剥了!
遇上这么一个“催命鬼”,她容妈妈真是命苦啊!
命苦不要怪政府——谁叫她容妈妈坏事做尽呢?
多行不义必自毙啊!
现在,又当如何呢?
经过今天这一件事情,醉乡阁和天宝赌坊肯定更加牢牢地把握在崔平的手里了,她容妈妈算是彻底地成为一个没有多大关系的闲人了!
这些都是次要的,重要的是她和崔平算是彻底闹开了那进货崔平要怎么排挤她,要怎么对付她呢?
那触目惊心的断指……
“天呐!”
容妈妈悲呼一声,不仅是万念俱灰,心里还在万分担忧崔平会不会对她下手啊!
有钱人都是怕死的,这是千古名言!
容妈妈当然也怕死!
想当初,她视别人的生命如同草芥,现在因果循环,轮到别人视她的生命如草芥了!
悲催啊!
真是悲催啊!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