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什么要保护我!而听那男人刚才之言他应该和那假扮孟飞鸿之人是同伙!那他们为何要互相争斗呢!”梦云飞说道。
冷啸云只是不说话,他慢慢走到孟飞鸿身边,蹲下身欲揭下孟飞鸿脸上之人皮面具,发现根本揭不下!那面具似和他的脸长在了一起!
他蹲下身开始在孟飞鸿身上搜索,果如他所料一无所获!
李梦南狰狞的死在旁边,七孔流血,面目扭曲。冷啸云冷冷的注视他良久,突将他翻过身来,在他的后背有几个极小的牙印,牙印刺破皮肤处,红肿发黑,一股黑血正从伤口处流出。
冷啸云取出饮魂剑四下搜寻,突他放慢了脚步,走至一木板之上,双手用力饮魂剑急向下刺出,一条隐匿于之下的小蛇飞也似的跳出,身体绷的笔直,直咬冷啸云手背!
“啸云小心!”一道黑气瞬间将那蛇拦腰斩断,孰料那蛇甚是强悍,身子虽被截断,蛇头依然方向不变直向冷啸云咬来。
忽斜刺里飞出一道白光,疾如流星,将那蛇头瞬间剁成肉泥!待冷啸云定睛观瞧,此白光乃一柄长剑!使此剑者乃一老者,六旬年纪,须发皆白,目中无限威严,使人无法直视!
“这位少侠小心,此乃赤练,乃蛇中之王者,剧毒无比,咬人一口不出一刻便死!甚是厉害!此物一直十分稀少,我孟某也极少见到,今也算有幸一见!少侠没受伤吧!”那老者看着地上那赤红似火之物说道,突他看到了孟倩倩周身发抖,再不说一句,只这么看着。
孟倩倩亦满脸泪水,不发一言,只这么和那老者对望着,突疾跑两步扑到那老者怀里,放声大哭!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那老者想极力掩盖声音之中的颤抖,但显然是徒劳!他也不扶在怀里痛哭的孟倩倩,任由她放声痛哭,他只是就这样站着,当她的依靠,仿似天塌下来,他都能顶住似得!
“爹!”那女子抽泣着喊道,那老者全身发抖,将她扶起。两人似有千言万语,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孟大侠!”梦云飞打破了尴尬说道。
“恶徒!”那老者怒斥道。
“爹,他是我丈夫!”孟倩倩喊道。
“还不喊爹!”冷啸云对梦云飞说道。
“爹!”梦云飞赶紧喊道。
“哎,只不要负了我女儿!”那老者正是孟倩倩之爹孟非。
“今天是点苍之大不幸,亦又是点苍之大喜!”冷啸云说道。
“我听闻了,我知此不幸星夜兼程,但还是晚了!点苍众弟子死了!飞鸿死了!梦南死了!我便又孤苦伶仃了!哎,点苍完了,终要我这黑发人送白发人啊,这都是我之错啊!”孟非极力将头抬起,似将眼里的东西止住。
“爹,你不是孤单的,你还有我还有云飞!世事无常,命运变化,何人都难免一死!哥哥是死了!师兄是死了!可是这是必然之事,人人都可能会死!我们现在不应为任何人而悲伤,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复兴点苍!”孟倩倩坚定的说。
“好,好,我女儿长大了!”孟非说道,又破涕一笑。
孟非慢慢走到李梦南身边,慢慢端详着他的爱徒,似要将他之容貌永远记于心底似得,看完李梦南他又走到孟飞鸿身边,突他再也忍不住了,两行浊泪不禁留下;冷啸云急顺着他的眼光去观瞧,突发现刚才的孟飞鸿面部血肉模糊,不知何时已腐烂的不成样子了,他大感怪异。
“梦南乃我之爱徒,他所犯之错皆是我之过!想他当年侵犯一良家女子,剑飞见他如此之恶,便欲将他斩杀,怎奈剑飞还是有仁慈之心,没有将他刺死。我还是存私心的,我将他救治过来,想他此经过一劫必痛改前非,从此再不作此种之事!便假称他已死,让他取回本名李讯,从此不许再和点苍之人发生干系!怎奈他本性难改,又干出如此禽兽之事!因果报应,屡试不爽!我自己种的因,却让整个点苍派来应这个果,我该死!”孟非追悔莫及。
“孟前辈不必如此自责,李梦南作恶多端和孟前辈什么关系?难道是孟前辈叫他如此作恶?非也!人性善恶,虽依赖于后天教化,但必和先天之性有关系,如他先天之性乃恶,你即使万般教化亦是徒劳而已!“冷啸云说道。
“哎,刚才那蛇未可曾伤到少侠吧!“孟非说道。
“未曾,那蛇好生厉害,李梦南便是死于它之口!刚才我也差点被它咬中!我只是不明白此蛇为何被斩断,依然欲伤人!“冷啸云说道。
“此赤练剧毒无比,本身便喜杀,阴险狡诈;被人驯服后,便可千里之外,取人性命!因此蛇太过狠毒,能驯服此蛇者少之又少!“孟非说道。
“那孟前辈可知何人可驯服此蛇?“冷啸云又问道。
“似此大理好似无人能驯服此蛇!你如真欲知道可去问一人,他或许知道!“孟非说道。
“何人?”冷啸云急问。
“那便是丐帮帮主裘沧海!丐帮乃是用蛇之行家,几每个丐帮弟子都能用蛇!他们更是将蛇毒制成特制之毒药,独步武林!“孟非说道。
“裘沧海!”冷啸云倒吸了一口冷气。
“裘沧海据我所知,现在正在临安府总坛,招兵买马,磨刀霍霍欲赴那十年一次的武林大会!”孟非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