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可不是,没勘出线索,便继续勘,那些尸身哪敢动,差役们说什么要保留现场!”那男子又说。
他们所在的正是一家小客栈,此客栈在来来往往的小镇上似也并不是很起眼,此刻客栈里冷冷清清,除了他们只一位客人在喝酒,他似为了喝酒而喝酒,完全没有任何饭菜的陪伴,唯一陪伴他的是他腰里的短剑。
突的他扔下几两银子,便转身上楼休息了。
初冬的夜还是有些寒的,冷风似要将这个小镇带进无尽的荒凉似得,不停的吹着,街上的人早就躲进了温暖的梦乡,只有一人,一个全身黑色的人在一直朝着一个方向赶路,李家庄。
前面一堵高高的围墙,那人似也不畏惧,一闪身便跳进了去,这便是一夜之间被人屠尽的李家庄。此刻那些人的尸首还在,虽然是初冬,但也已开始发出淡淡的臭味,血早已凝固,只留下那些人惊恐和难以置信的眼神。
那男子小心检查每一个人,连他们身上的物品和死的位置他都没有放过,他这样细心的看着,一路走将到房中。李家庄在当地也是个望族,人丁兴盛,庄中之人世代信佛,乐善好施,极受当地人的推崇,连当地官府也非常赐面子,似这种望族应该不会得罪何恶人,当地百姓和官府亦不会来寻麻烦,难道是某人一时兴起屠杀此全家?那男子也百思不得其解。
那男子慢慢抽出腰间短剑,取出火折子,小心进到房间,屋里漆黑一片,无任何生气,不时有尸体横七竖八的躺着,恐怖异常;但他似乎早已习惯一切,根本不将此放在眼里,他再仔细搜寻者,搜寻任何蛛丝马迹。
可是他失望了,他几乎找遍了个个屋依然一无所获,除了死者有同样的伤口,和某些人相似的伤口!
他似突然想起了什么,急纵深几步,跳进了李家庄的祠堂,他将火折子点到最亮,挨个寻找着,但很快他失望了,李家庄的祖宗灵位没有他想找到的目标!
他急寻到一族谱,在里面挨个搜寻,搜到最后一页,他找到了他想找到的东西,李家的最后一代李讯字梦南!
而他们家的灵位根本没有他的名字!难道他还没有死?而是回到了家好好的活着!那点苍关于他身死的传说岂不是弥天大谎?
他迫不及待连跳几下飞出庄园,直奔县衙而去,他想见见那块令牌。
县衙里冷冷清清,威严的县衙早已没有了白日的热闹,只剩下两只獬豸孤独矗立在衙门口,那男子没有任何停留,直跳进后堂,不一会便寻到了一人而出。
“你是何人?”那人正是还未睡醒的县官。
“李家庄的亡魂!”那人道,一把短剑已架在县官脖子上。
“我可未曾杀你们,是另有其人!我们正在搜寻!定会让你们沉冤得雪,不要再来纠缠我!”那县官被吓坐到地上。
“可有线索!”那男子问。
“没有,我们巡查两天一无所获!”那县官说着全身开始发抖。
“不是还有一牌子吗?你这是想糊弄鬼吗?你不怕现世报吗?”那男子说道。
“不,不敢!”那县官又坐到地上。
“赶紧带我去拿,我要看看!”那男子又说道。
那县官不一会便拿出一物,装如烈火,周身通红,是一令牌,上篆书三字:圣火令!
县官忽然感觉脖颈轻松,转头一看那人和剑早已不见,不由又被吓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