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胖子那是一脸尴尬地看着刘富贵,眼前人怕是今后就要在城里出名了。自己还要不要与他做兄弟?这等名声,想想都可怕。
刘富贵又开始抽抽搭搭起来,眼见他又要叫喊,张胖子连忙一个手刃,把刘富贵打晕了过去。也不好意思在酒楼多待,扛着刘富贵就准备回使府去了。
一路上有人指指点点“你看那被人扛着的,就是那死了爹的。”
“真可怜啊,这么年轻就死了爹。”路人甲说。
“是啊,这么年轻就......哎,这不是前个月那小淫贼吗。”路人乙兴奋地认出了张泉。
“活该死了爹,原来是淫贼啊。”路人丙说。
“呸,臭不要脸,那背着他的胖子肯定也不是好东西。”路人丁说。
“就是,就是。”众人附和道。
这一路上,就连张胖子的脸皮都受不了了,直接背起刘富贵,跳到了那屋檐上,从房顶上跳着回府了。
他看着刘福贵,面露无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兄弟醒来了,又该怎么和他说呢。
妈拉个吨,我张移山可没受过这种鸟罪!事后定要这刘富贵好好补偿我。
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下午。
刘富贵推开门,发现院外的杂役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看的他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恩,富贵兄弟,早啊。”张胖子也用奇怪的语气和他打招呼。
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一个个人都如此。
“你们这是怎么了”刘富贵问道。
“没啥没啥,感慨你帅呢。”张胖子胡说道,想蒙混过关。
“是吗?按照你前天和我说的,你这是在骗我。”刘富贵奇怪地看着张胖子,为什么要骗他?
“呵呵,呵呵。我有事,今天不与你去城里逛了。”张胖子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连忙扯开话题。
不是哥不告诉你啊,这消息太劲爆,哥不知道怎么说啊。还是让你自己上街清楚一下,回来可千万别怨哥。
“是吗,胖哥我先走了。”张泉点了点头,向府外走去。
“保重.....恩......一路小心。”张胖子怜惜地看着张泉的背影。
不过一会,刘富贵就黑着脸回来了,脸简直黑的要滴水。也不说话,直接回到院子里,关上门,休息了起来。
城中趣事,传的快,去的也快。过了几天,终于没有人提这事了,只是偶尔还有人会用奇异的眼光看着刘富贵,看的他心头直痒痒。
搞得后来外出买丹药时,都带上一个斗笠,这才好受了些。
自己,自己,自己。再也不喝酒了!
看着这皇城中,人来人往,不知有多少人是那国士高手。
修仙,把自己当做超脱者,高高在上。
国术,再高的境界,也是把自己当凡人。
这也许就是张移山愿意和刘富贵交朋友的原因了。要是那高高在上的金丹修士,怎会与那普通炼气弟子把酒言欢,一叹红尘。等级森严的门派制度,又怎能如这齐国一般充满欢声笑语?这或许就是那西州与南州矛盾激化的原因了。
有人想把自己当神。
有人想让神认清自己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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