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胜,你终于来了。”使文静娇媚地说。
“恩,摆脱这巡逻的奴仆花了不少力气。”眼前人眼里透着一股精芒,与当初那纨绔样半点不同。
“快到床上来。”
窸窸窣窣......
“恩,恩.......”
床上不断传来呻吟声,刺激着刘福贵。刘福贵感觉一阵阵火气不断涌上头,但却丝毫不能动弹,夜晚,古仙法根本不能运行。
不知过了多久,上面又传来声音。
“易胜,底下这人怎么办。”
“几日后找个机会害死就是,不用管他。”
“可是我们的孩子以后还要跟他姓。”
“没事的,静静,我们的的孩子还是我们的孩子。这些日子委屈你了,要与这种奴隶来往。”
“易胜,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
“哈哈哈,你过来。”
“呀!你坏!”
床上又传来一阵阵的呻吟声。
世界最大的哀伤,莫过于心死。
刘富贵此时,心已经死了。躺在床下听自己老婆与别人进行鱼水之欢,还商量着怎么害死自己,要是他能动弹,恨不得立马冲上前去杀死这对奸夫****。
“天快亮了,易胜你快走吧。”
“恩,这贱奴醒了你就多哄哄他,今天找了这么多人灌酒,他居然也不醉,搞得还要药倒他,奇怪。”
终于,一丝阳光划过天际。
方易胜穿戴好衣服,正准备离开。
一只手,从床下伸出,捏住了他的脚踝。
“恩?”他疑惑地低下了头,出现在眼前的只有一张扭曲到极致的涂着****的哭脸。
“值得吗。”使一元问使余元。
“大哥你可知,这一辈我最忌惮谁。”使余元反问。
“那东方家东方央?”
“错了,正是那方易胜,平日里装疯卖傻,实则心思比我还多。”
“那就要牺牲七妹?”使一元捏着拳头敲在桌上,把整张桌子敲成一片粉末。
“不是我们使家牺牲了她,是她自己牺牲了她,她已经没救了。”使余元眼里闪过一丝哀伤。
使家子弟如蛊虫一般,适者生存,这便是使家的规矩。
血,溅满婚房!
方易胜此时已经成了各种血沫,洒在各处。
一条毒蛇,就这样死在了使家。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富贵,你还是爱我的对吗。”使文静抱着脑袋光着身躯蹲在床上,失声尖叫着。
刘富贵静静看了她一眼,以往美艳动人的身躯,此时在他眼中犹如一条臭虫一般。
“我不杀你。”刘富贵浑身滴着血水,满脸碎肉。第一次杀人,感觉居然如此美妙。
“我已经懂了,我不杀你,你哥哥会亲自杀你。”刘富贵脱下血衣,把脸抹干净,从衣柜里拿出一套干净衣裳。
“救救我,富贵。”使文静哭着脸哀求道。
刘富贵却理她,向门外走去。
从今往后,便是逃亡的日子了。方家的血腥报复,马上就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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