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次有机会我也要试试这样,真是太好玩了。”
……
赵天佐不得不举手打断了小葱的兴高采烈,“你能不能给我讲讲当时的状况,让我也高兴一下?”
“好啊!”
小葱马上开始:“其实就是半天前而已,剑宗大殿方向忽然传来一声巨响,大家都以为是遭遇了敌袭什么的,于是全力的冲了过去,然后就看到你从天上急速的落下来,还好小姐接住你,不然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一定会摔得粉身碎骨!”
“这好像没什么值得高兴的啊?”赵天佐笑不出来,从天上落下来?
“当然有,我们小姐接住你后本来很高兴的,但是他一回头,就发现大殿被你撞出来一个大窟窿。
哈哈哈,你知不知道,你是剑宗成立以来第一个敢损毁大殿的人,后来我偷偷跑过去看,不仅是大殿的上面被你撞开了天窗,连地面上也都有个大窟窿,气的掌门脸都歪了。”
小葱虽然说得很笼统,但是赵天佐还是从她的话里得知了自己的出场方式。
“掌门本来说要拿你法办的!幸亏小姐阻拦,你才逃脱一劫。”小葱又补充了一句。
怕是想要毁灭证据吧?那位掌门好像在他进入的时候就不怎么同意的样子,一见他出来还不好好拷问。
看来独孤云霓到的很及时啊,不过这些事情估计不好收场,在人家的地头,破坏人家的千年大殿,尽管这可能是雪狐王故意为之吧,但起码是个话茬,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被逮着了。
而且赵天佐可没忘了他现在算是个身负秘密的人,万一泄露了哪一点,指不定就会危及生命,还是早点溜了吧!赵天佐心里想着。
于是第二天早晨,赵天佐悄悄的溜了。与此同时剑宗里正发生着剧烈的言语冲突,原因,当然是赵天佐带回来的记录玉简。
与此同时,在逍遥宗镇守的诛邪堡垒,一场大战正在展开。
原本高出地面二十多丈高的诛邪堡垒由于兽潮悍不畏死的冲击和死亡,已经逐渐被填平成了一个缓坡,曾经可以肆意屠杀野兽的凝气和筑基修士们现在承担的任务只是运用自己的法术清扫这片庞大的兽尸。
靠前的防御修士现在已经完全换成了结丹后期的修士,他们间隔不远顶在前面,形成一个个人体拒马,防守着依然在不断来临的异兽们的攻击。
坐镇指挥的修士们都已经换成了宗门内的元婴境界修士,他们大部分都与防守四大秘境的宗门修士换防,现在驻守这里的,是许久未曾出现的水存善和气宗长老莫道喜。
不过现在战场上风声正盛的却不是他们,而是正面战场上的一个结丹修士。
只见此人站在场上不时掐诀打出一道道水箭,甚至不管伤不伤敌,远处可以极为清楚的看出他在将水箭打成一个直径约百丈的圆形。
几乎所有人都在时不时的向着他所在的地方看上一眼,同时堡垒内外闲着的修士都在低声的议论着——
“快了快了,马上就好了。”
“今天第一次出场吗?”
“对,现在不看估计就要等几个时辰后了。”
“哎哎哎,你别挡着我啊,大家一起看嘛!”
“你说真的有传的那么邪乎吗?”
“昨天没看上吧?比传的都邪乎!”
“我不信!”
“嘿,你这人,自己看呐!”
……
就在这时,凶猛的各式异兽依旧在不断的冲锋中,同时偶尔还会张开嘴吐出一团火焰或是雷电等,甚至锋利的爪上忽然划出风刃、水刀等等,突袭着猝不及防的修士。
但是那个持续发出小型法术的修士却已经在身边几人的保护下开始默默调动灵力掐诀酝酿一个大型法术。
同时有二十多个结丹境界的修士修士开始不断的打出冰系法术,如果有人还记得,他们发出的法术赫然正是刚才这个修士水箭射向的位置,原来他刚刚只是在做标识而已。
二十几个结丹修士的冰系法术已经覆盖了非常可观的地域面积,而且连成了一片。
法术笼罩中的异兽们一半身体变得僵硬,步伐变得沉重,但依然义无反顾的向着堡垒的方向前进。
还有一半已经成为了冰雕,定在原地。
这时防护众人忽然散开,那位修士则轻轻口吐一个“爆”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