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版合同啊，就是你们京城日报社解约得那部小说。”
“就那小说啊！后期章节全是灌水。”柳菲菲对朱文没什么好印象，也没说好话。
“没办法啊！”成主任一摊手，道：“现在哪有什么好小说，那几个写的特别好的，基本都不出新作品了。”
“怎么没有？《射雕英雄传》不是挺好吗？”柳菲菲瞅了郑凡一眼道。
“《射雕英雄传》是好，但是上午问了，人家不卖啊？”
“我什么时候说不卖了？”郑凡插嘴，他没记得自己说过不卖之类的话啊，基本上对每个打电话的都是说考虑考虑。
“你就是《射雕英雄传》的原作者？”成主任露出诧异的表情，而后反应过来，又站起伸出手，道：“失敬，失敬，我说刚刚怎么听着耳熟呢，这一时没想起来。”
“成主任，您可别捧我，在您这我可是个晚辈，什么失敬不失敬的。”郑凡赶紧站了起来，伸出手跟成主任握了握。
坐下后，成主任有些奇怪的道：“恕我冒昧的问一句，上午的时候，你不是说过不卖版权吗？”
郑凡摇头道：“我可从来没有说过不卖版权的话，你给我打过电话？”
“电话到没有打过。”成主任皱了下眉，好像想明白了，又道：“这么说你的版权准备出售？”
“当然，前提是价钱合适。”
闻言，成主任有些激动，道：“这事儿就我负责，价钱的问题你可以跟我谈，你是想走版税分成还是说想一次性买断？”
“都是什么价格？”郑凡问道。
成主任道：“版税分成的话，就按正常的走，我们都有一个固定的标准，看销售情况分成，买断的话，我就实话实说了，现在《射雕英雄传》在市场上反响很好，很多人都盼着出实体书，这个我不说你也能了解到，所以对你的作品评级很高，你看这样，咱们也别按千字多少钱说了，一口价400万，我们只要简体版权，其他的版权还是你自己的，怎么样？”
说实话，成主任是想在郑凡这买版权的人中，最有诚意的一个，不过郑凡还是不太满意，他对前世《射雕英雄传》的销量太熟悉了，低头沉思一会，才道：“有点低了，跟上其他报价差不多，上午有人给千字三百，不满您说，整部小说也就120万字左右，我不想灌水。”
柳菲菲在一旁很惊讶，心道：“这小子胃口不小啊，400万还嫌少，市场价也就这样了，金龙先生的小说也就卖到六七百万。”
见郑凡这么说，成主任对他好感增加了不少，对自己的作品这么严谨的人，人品肯定也不会差，顿了顿道：“小郑儿老师，我不知道你期待的价钱是多少，但是我敢保证，我们的价钱绝对不低，主要是我们还得承担销量不好的风险。”
其实郑凡也知道这个情况，这个世界武侠小说市场正是低迷的时候，不过这么便宜卖的话，他又不甘心，“分成你给多少？”
“这个是固定的，百分之三十，不可能再多了。”
“销售价钱，还是净利润？”郑凡有些失望，跟其他出版社给的分成一样。“难道真的要贱卖吗？”
“呵呵！”成主任笑了一下，道：“要是碰见外行的话，肯定是净利润，但是柳主编今天也在这，我也不说啥虚的，就给销售价的百分之三十，净利润的话估计有百分之五十多吧！”
郑凡看了柳菲菲一眼，没想到里面还有这么多歪歪绕子。
柳菲菲好像读懂了郑凡的眼神，道：“确实是这样，分成的话，肯定不会有比这个在高的了。”
郑凡心中算了算，净利润的百分之五十，分成应该会比买断高，当下道：“好吧！”
“太棒了。”成主任非常高兴，他心中有些感激朱文了，要不是他迟到，怎么会有这个意外之喜呢？“那咱们就把合同签了？”
还不等郑凡答应，一道男人的声音传来，“哎呀，成主任，实在不好意思，今天路上真是太堵了，让你久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