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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弥眼睛眯起,赤阴国人本就热衷修行,更何况是临川这样身份高贵的人。这个国君果然不可小觑,他一直在提防临川。
临川的话显然让迟英重不满,只是他的不满不是用怒火表达,而是……装可怜?
“国相,是在嫌弃我?”
嘁——扮猪吃老虎。司弥心中不屑。
“我从前教导过你多次,你是国君,是君王,你自己想想你今日又自称了多少次‘我’!”
迟英重许是很久未被这么责骂,眼眶当即湿了,他看着临川眉眼轻颤:“我,本君只是在国相面前才……”
临川直接背过身去:“我还是对你太过纵容,才容得你不务朝政日日就想着这些小事。今日起,先王留下的《治国理政》罚抄三遍,每日比往常早起一个时辰,比往常晚睡一个时辰,除了罚抄,之前夫子给你留的功课全都给补完。”
司弥闻言大惊,她来这之前老狐狸跟她说君王才是权利最高者,怎么今日瞧着临川倒更厉害,而且远处的宫人显然是听见了,却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莫非这迟英重是个假君王?
这就有些刺激了。
迟英重负气,甩袖离去,桌上盛有银耳的碗盏被他衣袖带翻,临川转身看着迟英重跑远的身影,表情失落地叹了口气。
这一幕看得司弥也跟着唏嘘起来,看来临川还是很在意这位国君,对他寄予厚望。
左右人都走完了,司弥化回人形坐在石凳上,问临川:“好歹是国君,会不会有些不给面子?”
“赤阴国看着一派和谐景象,其实背后的矛盾多不胜数,这些说出来你们不会明白,但他必须明白。”临川看了眼被打翻的银耳,也没去收拾,转身往屋内走去。
司弥见状跟上前道:“你还未拆开书信。”
“回屋拆。”
“等等,我有件事问你,你修习术法吗?”
临川停下脚步:“姑娘为何问这个?”
“我……我就问问。”难道要说她怀疑迟英重心存不善?
“今日多谢姑娘送信,若无别的事,就不再叨扰姑娘。”
“你还未回信,临风说叫你看了要回信,我再帮你送出去。”
临川顿了一下,道:“你且稍等。”
拿着临川的回信,司弥在宫里找了个舒适的角落眯起眼休息了个把时辰,待到夜色渐退,天边隐隐泛着亮光,这才猫着身子离开王宫回相府。
刚进大门,就在长廊看到临风跟炎轩倚在柱子旁,这模样显然等了许久,一见她来,临风立马迎上前:“司弥姑娘回来了,可有带来兄长回信?”
个把小时显然不够休息,司弥打着哈欠把荷包递给他:“喏,在这儿,我先回屋休息。”
炎轩伸手接过,临风对她笑道:“姑娘好生歇息,有劳了。”
这显然就是把她当信使用,司弥挥挥手,也不在意,反正吃人家的住人家的,帮帮忙也无所谓,眼下显然补觉更重要。
第25章炎渊持墨踏轩窗
司弥趴在软乎乎毛绒绒的床上,盖着被子真是一点也不想起来。果然还是毛绒绒的床睡起来最舒服了~
这一觉睡得有些久,半梦半醒之间司弥突闻一阵轻响,大脑似乎接收到不好的讯息,猛然睁开双眼,视线在某处一定格,整个人顿时不好了。
“你在干嘛!”司弥说这话时带着微微怒意,一方面是因为起床气,另一方面则是出现在窗台上的某人。
被斥责的正是小个子的炎渊,他一脚踩在窗台,一脚稍显落后却摆出正要踩进来的姿势,两手搭在窗侧保持平衡,其中一只手中还拿着可疑之物。
今日闲来无聊,炎渊一时心血来潮想知道司弥这个坏丫头又在做什么事,派出两只飞虫却发现她正躺在被窝里睡大觉。
青天大白日还在赖在床上不起来,这一行为狠狠刺激了一把被兄长早早拎起来背书的炎渊二公子。熬了许久才趁着宗莫不注意溜出将府,又怕被人察觉连相府大门都不敢进,只敢翻墙摸到了沁竹轩。
偷偷溜进来的炎渊想给司弥脸上画个大花猫,好报上次将府被丢泥糊一身之仇,怎料窗是顺利打开了,他这个人却在爬窗爬到一半的时候被人给发现了,一时间不上不下,总有种被当场捉奸的错觉。他心虚地把手中墨汁饱满的毛笔往身后藏了藏。
这么明显的动作,自然躲不过司弥的眼睛,她盯住炎渊背在身后道:“你拿的什么?”
打又打不过,骂又显得自己小家子气,不是大丈夫所为,炎渊哪能跟她说实话。此时最好之计谋便是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炎渊身量虽小但胜在灵活,脚底一个旋转施礼,人就飞了出去,只要翻过沁竹轩的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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