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这只六寸多长,比耗子稍稍大一丁点儿,毛皮干枯无光,明摆着连吃饱饭都成问题的小黄鼬,我直接被他一席话气乐了:“呦嘿,这都跟谁学的?小词儿一套一套的。”
我又扭头冲着一旁正捧着花生大嚼的小六子点头道,“六子,感情咱们抓来个硬茬子?”
“让六爷我看看。”
小六子把一颗油炸花生米塞进嘴里,在肚皮上擦了擦油汪汪的爪子,一个跟头窜到那只被俘的小黄鼬的近前,“哎呀呀,瞧这一副穷酸样儿,估计拿不出什么好东西赎自己喽。没办法,搭档,依我看咱们这趟只能自认倒霉,干脆做掉算了。”
说着,小六子回身冲我比了个切脑袋的手势,同时还促狭地眨了眨左眼。
我一直在偷偷观察那只小黄鼬,只见他被小六子砍头的手势吓得脸色煞白,还“咕咚”一声咽了一口冷涎。
于是我假意点头道:“嗯,也只能这样了。老八你来动手吧,一会儿活儿做得麻利点儿。”
话说我怎么觉得吓唬小孩子竟然是件很开心的事情呢?我该不会是传说中的大反派吧?
“喂,那个要,要杀要刮随你们的便,咱黄爷眨一下眼睛就不算好汉。可……可按照江湖规矩,断头饭总得给吃一口吧?”
“噢,你想吃饭啊?这个倒不难,只是在我这里吃饭得有吃饭的规矩。”
“什么,什么规矩?”
我嘿嘿冷笑着,从一只酱焖烧鸡上撕下一个鸡翅膀,先放在小黄鼬鼻子底下,慢慢摇了两个来回,看着他配合地连声吞着唾沫,我满意地点点头:“老八?”
“在,大哥大。”
“喏,你的鸡翅膀。”
“谢大哥大。”
然后我又从烧鸡上撕下一条鸡大腿和另外一只翅膀,依样分给了胡花花和黄妞妞。
看着他们三个捧着鸡肉吃得满嘴流油,我满意地连连点头,回头又从烧鸡上撕下最后一只鸡大腿,举到小黄鼬的嘴边:“现在你该说点儿什么?”
“谢,谢大哥大?”
“乖。来人啊,松绑!”
我并不担心这只小黄鼬会转身叼着鸡腿儿跑掉,都教到这份儿上了,若还不开窍的话,那一定是木头脑袋!这种手下收来又有什么用,给自己添堵么?
再说我现在明摆着要招揽他,看咱今日的手面做派,往后跟着我绝对有吃有喝,比起自个儿在野外混日子要强到天上去,所以我不怕他不表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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