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前辈!”下方传来梁秋秋的声音,魏归啼低头看去,梁秋秋正捧着一只烧鸡满脸奉承地对着自己笑着。
“事出无常~准是来探口风的!”魏归啼转个身不去看他。
“前辈!”
“前辈!”
刚转身却发现下方站立着以巢三河与楚天霸为首的龙门寨大小众人,见魏归啼转身,顺势跪下“叩谢前辈救寨之恩!”
“呸呸呸!跟老夫没关系!”魏归啼一脸嫌弃,生怕跟自己染上关系。
楚天霸接过手下装满的一碗酒跃身来到屋顶,酒水已经洒出大半,尴尬地假装没有瞧见“咳咳~前辈!这几日晚辈们不敢过多打扰,怕扰了前辈闲性,可哪有救命之恩不报的,也不知前辈需要什么报答,我们三兄弟自主决定,以后前辈有用的着的地方,一定赴汤蹈火!”
魏归啼假装没听见,又转了半身自顾自看向远方。
“呵呵~”楚天霸干笑一声,看了一眼巢三河,巢三河挥挥手示意撤,楚天霸只好乖乖地站起身准备跳下屋顶,刚起跳,魏归啼缓缓说道“你们…给我抬些酒来,一只碗怎么喝~”
众人喜出望外,巢三河立即推了推身旁的手下示意快去,随后龙门寨摆起了长长的酒桌。
‘渴死我了!’魏归啼坐在拼凑的长桌中央盯着桌前的美酒烤肉,满嘴已是哈喇子“那老夫就不客气了!”
“前辈您随意!”巢三河满脸兴奋,这算是魏归啼给面子了。
魏归啼生性好酒,几天的粗茶淡饭把他憋得直骂娘,实在是经不起诱惑,酒过三巡后,这发酒疯的毛病又大作了。
“来!喝啊~”魏归啼看着已经倒下大半人,酒疯子的狂性原形毕露。
巢三河在身上伺候着可是一滴酒也不敢喝,梁秋秋鞍前马后的搬着酒缸,端着烤乳猪也是卖力无比,唯独楚天霸也是喝高了,流着口水趴在桌上,单指画着圈圈,嘴里时不时念叨着“娘子~你胸口好些干巴~”
“都他么是废物~”魏归啼晃晃悠悠地拎起大缸酒壶顺势抛向空中,右手一抬一股无形的内力推至空中,酒缸如同被定了身般漂浮在了半空,酒水被赋予了生命形同细蛇缓缓游向魏归啼的口中。
这一幕让站在一旁的巢三河看呆了‘他绝不是什么马夫,也不会是苍梧家族的人。’
“簌簌簌”
正当在场的所有人震惊于魏归啼的‘绝技’时,山寨的丛林中扑散出数群鸟雀,急促杂乱。
“有情况!各自取兵器!”巢三河率先作出反应,一个虎扑窜进了堂内取自己的银枪,见此警情,还未醉酒的人纷纷行动起来,包括梁秋秋,只见他一脚踹倒烤架,抽出其中直长的烤杆握于末端,自天马山一战他便开始练起了长兵器“前辈小心呐~好像外人进寨了!”
“咻~”
一支由铁锁牵引的暗镖自一旁的丛林间射出,极富挑衅意味得刺向魏归啼上方的酒缸,只见魏归啼一挥衣袖,酒水自下而上逆流回酒缸之内,一股推力使得酒缸浮起了三寸恰巧躲过了暗镖的袭击。
“咻咻咻~”林中再次飞出六道暗镖,此次直奔魏归啼而去,只见魏归啼腾空而起,一手顶起酒钢,六道暗镖聚于脚下,随后被其齐数踩在地上,碍于铁索牵引力,林间瞬间被狼狈地带出六道身影落于众人眼前,魏归啼踩着六支暗镖,任凭六人如何拉扯,仍旧纹丝不动;这六人皆带着鬼武面具,头戴斗笠,身形被黑色布带全身缠绕着,宛如活型骷髅人,见同伴都已经暴露,剩余一名隐匿人也随之从林中窜出,手中的铁索镖不知用何办法变作了一柄柔性铁索长剑,朝着魏归啼刺去。
就在剑尖即将刺刀魏归啼瞬间,只听得“叮”一声,巢三河的银枪从侧面一提,将铁索长剑的进攻瞬间打乱,骷髅人立即翻身回到同伴身旁。
魏归啼缓缓放下酒缸,内心有些郁郁不欢,没想到自己的藏身处这么快便暴露了,皱起眉头看着眼前七个黑衣杀手淡淡说道“影子阁~老夫与尔等似乎并无瓜葛,何必自找麻烦?”
“哈哈哈~魏老!您应该最清楚,这通常麻烦都与...银子并存的!”伴着一声阴柔的笑,寨门外缓缓走进一名身穿紫袍的披发男子“影子阁,蓝梦,见过魏老!”
“想杀我~六赴屠,未免拿不出手,你的魑魅魍魉四大护法呢?”魏归啼耳朵不断地抽动着,山间的唏声逐渐扩大,他明白光凭影子阁可没这么大胆子。
蓝梦虽说已经现身,可却不敢往前走动,他注意到魏归啼的眼神已经在扫射四周,立即抬起双手微微鼓掌“趁他醉酒,还不动手?”
“魏归啼!拿狗命来~”一声呐喊过后,龙门寨外声势大起,铺天盖地地窜出无数道身影掩天遮日将山寨围成一座牢笼。
“魏归啼...”巢三河默念着这个熟悉的名字,可就是想不起哪里听说过。
“不想死的都进屋去,帮我把风小子照顾好~”魏归啼眼神忽然变得冷漠无比,没什么大动作,可站在他身旁的龙门寨众人感到一阵奇寒无比的杀意。
魏归啼酒难回绝 巢三河枪出如龙(第 1/2 页)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