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前辈,我已经好多了”突然风不快的声音在魏归啼身后响起。
“嗯?”魏归啼一转身,发现风不快正坐在自己身后的桌边,惬意地吃着酒,魏归啼微微一笑“你小子~什么时候醒的?”
风不快没有说话,只是笑了笑继续吃着,睡了这么多天,真的饿坏了,眼下对他来说,没什么大事,就先吃着喝着。
楚天霸被众人抬进屋内,现场只剩下巢三河与梁秋秋准备劝说风不快“风不快,听前辈的,跟我们先进屋吧!”
“无妨无妨!”风不快笑了笑继续蒙头吃酒,身上那股正气像是少了些许,多了几分颓废之气,徐良凤怕会是他一辈子的心结。
“这。。。”巢三河与梁秋秋四目相对,不知该做些什么。
“兄弟们上?蓝阁主说了,刀磕着了,给五十两!剑碰着了,给一百两,要是摘了脑袋,赏银千两!”说话之人不是别人,正是天马寨的大当家薛百里,不知何时搭上了影子阁这条线。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除开薛百里的人马,还有几大帮不知哪里招来的杀手,乌压压一片翻入寨中,犹如蚁群想要蚕食身处中央的魏归啼。
说实话,这帮臭鱼烂虾丝毫提不起魏归啼的兴趣,正要出手,巢三河率先作出反应,直奔人群而去“前辈,您教三弟的心决,恕我贪婪,也讨教了一二,望前辈能提点提点!”
巢三河曾经是混迹官场的人,人情世故看得最为透彻,如此机会摆在眼前,他不想放弃“秋秋~你也来帮忙!”
“噢~好好!”梁秋秋先是一愣,随后提着烤杆就往前冲,嘴里不断默念着魏归啼传授的龙城一破的心决。
兄弟二人虽说同时上线,可梁秋秋明显拘束许多,一直躲在巢三河身后帮衬着,反观巢三河的枪术已然到了随心所欲的地步,可惜招式太过正规,没有江湖枪术那般洒脱与出神入化。
魏归啼捋了捋胡须,心道‘这小子还不错,与风不快结仇的情况下还能为他出入生死,既然如此诚心,那就提点提点。’
魏归啼一脚踏在长凳一侧,凳子翻转几圈随后架在长桌上,魏归啼一跃而上,翘着二郎腿观摩起来“年拳,月棒,百岁枪,巢小子~勉强算你的枪有三岁!”
“哈哈哈~多谢前辈,那我该如何成长?”
人群中,巢三河的银枪挥洒出顿顿血溅,枪头的白色血避早已染成红色,使得巢三河的风头似乎盖过在场所有人。
“既然龙城一破你已经习得,老夫在教你一门枪术”魏归啼目光扫射四周,观察周围还有无长枪,随后单手一挥,整整八杆枪,各式各样,瞬时飞往巢三河“无论你用何方法,加你身上总共九杆长枪,都接住了!”
巢三河听完瞬间直冒冷汗,九杆枪,自己哪来这么多手,可要是接不住又怕错失这次机会,将手中的银枪来了一记横扫,将近身的敌人逼到外围,完美画出一块空地,八杆枪如约而至,巢三河将飞来的枪身一杆杆挑于空中,随后挨个接住,这第一杆银枪握于左手,飞下的第二杆枪插于腰带别在了身后,第三第四杆也是如此,作了个孔雀开屏;紧接着嘴中横咬一杆,左脚尖横接一杆,随后单脚立于地,右脚尖再接一杆,腘窝夹住第八支枪,剩余最后一杆完美地握于右手!
“虚张声势!大家上,趁他动不了~”
“他都动不了了,管他干嘛?砍那个老头啊!”
人群之中是有几位带了脑子,见巢三河一动不动的杵在原地,立即奔着魏归啼而去,魏归啼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只酒碟,见众人杀来,立即甩碟而出,酒碟划出一道弧线后,再次回到魏归啼手中,靠近他的人纷纷倒地,仔细一看,每人的右腿尽数被割断了脚筋。
魏归啼拍了拍衣袍下摆淡淡说道“现在去三江镇,兴许还有郎中能见,待会儿可得排队,拖得久了怕是会废了~”
“啊!”恐惧是会传染得,特别是给与了希望的恐惧,被割了脚筋之人纷纷相互搀扶而起,朝着寨外跑去。
再看巢三河此时已经狼狈地带着九杆长枪左臂右闪地防御着自身,梁秋秋最多也只能在一旁格挡一二,身上险些挂了彩。
“小子~听好了!”
突然而来的内功传音让巢三河为之一振。
“足履百步,负棘千里,这门枪王行是老夫年轻时在一老头那偷...老头那学来的,一枪为一式,共九式;第一式,雨打梨花,持九枪要讲究卸力,勿被外力乱了根本!”
一名手握环刀的猛汉一跃而起砍向巢三河。
“右脚踢七分,腘窝带枪,回马刺!”
巢三河看准时机,将右脚尖的长枪踢向来犯之人,猛汉碍于飞来的长枪,只好将枪反踢回去,却破坏了自身的进攻速度,巢三河左脚一转接回反踢的长枪,蹭着猛汉分心,一记回马枪直接将猛汉击毙。
“第二式,不动如山,动如雷霆,趁敌人麻痹之际,长枪尽数出动!”
敌人再次围剿而上,巢三河顺势弯腰,背后三枪径直射出,加之手上腿间的长枪一并出动,枪枪毙命眼前之人,随后趁着尸体未倒下,逐个收回...